记忆中清明节祭奠祖先的往事浮现在眼前挥之

又是一个清明节,草长莺飞,桃红柳绿。古城西安早巳春意盎然。吃过早饭,我泡了一壶明前龙井茶,点上一炷奇楠沉香,静静地坐在书房。听着窗外的雨声,望着门前那片翠绿的草坪,经春雨的洗礼更显生机勃勃。茶杯中龙井茶嫩绿鲜亮,清澈透明,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豆香味,香炉里的奇楠沉香青烟缭绕,房间充彻着浓浓的沉香味。我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。在老家祭奠祖先的场景历历在目。

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,生产队学习大寨,要建新农村,要求全村将几辈人建在坟湾的老坟全部迁出。爷爷带着我们在生产队指定的地方寨洼山开始迁建新坟地。寨洼山的土质是少见的红胶土,土质极好,爷爷带着族人给他的祖父、父母挖了两孔土墓窑,将新坟迁了过来。那个年代破四旧立四新,农村巳经找不到阴阳先生了。我们新迁的坟地没有请阴阳先生看风水,选朝向。爷爷约着定的。我家的坟地背靠一座大山,在半山腰上。面对西南,一前一后两个山包。后来听阴阳讲是块上乘的阴宅。爷爷当年随便定的朝向正巧坐在了一个字上,是块风水宝地。按照陕北的民间习俗,时逢八节,爷爷提着那个柳编的篮子,装着香、纸、裱,一个酒壶里盛着井水,撒了一把小米,其他祭献的贡品极少,自家地里长的、树上结的,什么香瓜、西瓜、毛菜瓜,桃、杏、枣、小红果,成熟什么拿什么。家里有有什么好吃的拿什么。也不怎么讲究,物质匮乏也很难讲究。爷爷上坟时烧纸、点香、敬贡、叩首都继承着先辈们的一套程序,烧纸时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什么,我也听不清。到了九十年代初期,爷爷请了村里的石匠给他自己修了个石葬。年冬天爷爷去世后,父亲带领我们将爷爷埋在了老坟的那个石葬里。出殡那天,天气很冷,风很大,我作为长孙扛着引魂幡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。爷爷去世后的第一个清明节,我征得父辈们的同意,给他立了一座带楼子的青石碑,这也是我作为孙子尽的一点孝心。那时农村坟里大部分都是圆头碑,带楼子的碑很少。在后来我因为在外地工作,清明节上坟的时间很少了,有时休年假时回老家去坟前烧一次纸。往事如烟,稍纵即逝。这些往事都成了我永远的记忆,储存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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